2006年12月13日 星期三

Prue Love



噶瑪蘭之淚(The Tears of the Kavalan Prince)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公主,Prince Kavalan,噶瑪蘭公主,

在她的心底,深深的,深深的愛著一個將軍,General Turtle,

而將軍也同樣深深的愛著公主。

只是,

公主的父親,是有著無限權力的龍王,

他知道這件事後,非常的震怒,

龍王的女兒怎麼可以愛上一個將軍。

但是公主和將軍之間的感情是如此的深沉,

在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公主和將軍悄悄得逃離開,到一個沒有人找的到的地方去。

他們逃到了深山裡,過著美麗的日子。

龍王發現公主的消失後,瘋狂得搜索公主的下落,終於在那座深山中發現了公主,

龍王非常非常的憤怒,

他抓起將軍的肩膀,將將軍丟向遙遠那頭的海邊,將軍落下了海,變成了現在的龜山嶼。

公主望著變成島嶼的他,

心碎了,

她乞求能與她的他長相廝守,

於是公主幻化成一片長長的海灣覆蓋著美麗的花朵,隔著浪濤,望著龜將軍。

此刻,龍王失去了一切,失去了她的女兒,失去了她的愛。

此後,不論歲月流逝了多少,

將軍的心裏都會有一個很美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永遠住著一個Prince Kavalan,

而島嶼的心仍在沸騰,

The love is eternal.



從馬修.連恩的音樂中聽到了這個美麗的故事,

聽到了龜嶼海底溫泉的湧聲,有種被永恆湮沒的滿足感,

你相信這個故事嗎?也許,我不知道。

看著一個外國人用他的領略記錄台灣東北部的音樂,

用水的聲音,串出台灣潮濕、綿密的情感,

尤其是讓我驚訝的夢土列車(Dreamland Express),

阿Ken的四塊和渡台悲歌,

勾起孩童時,戲棚底下聽戲的記憶,

一不小心,我像是被拉回了家,感覺離爸好近,

也許是鋼琴,太像磐岩,也許是邦笛,太像風,也許是二胡,太像幽谷,

也許是那跟爸一樣,拉二胡時共同的顫動聲(微笑),

也或許是因為Unicorn (獨角獸),

馬修.連恩16年前的朋友,

一個相信世界上有獨角獸的女孩,

堅信她看的見獨角獸,

相信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滴純粹的愛(Pure Love),

住在精神病院裡的那樣一個女孩。



這唱講演會證明了音樂不因文化和自然的差異而改變了她的不同,

一支印地安的傳統木笛,可以吹出峽谷的風聲,當然也可以吹出樹梢的風聲,

因為我們是都是自然的一部分,靈魂的深處都住著一隻獨角獸,

只是,想起生活週遭,發現這樣的溫暖的美麗不多,只在音樂中大放異彩,

斯瓦伊安(為什麼) Swa-iyal ( Why )? ,

為什麼,美麗之島 (Ihla Formosa)似乎被我們遺忘,不再。





 

2006年12月9日 星期六

對不起



聽完師父講的話

魏貓~~

我突然好想妳

我其實不是翡翠

我不是我要表達的意思

我是不是應該改

對不起

如果我傷害了你





2006年12月4日 星期一

生命的那條緯線

Clive Bell

在他的著作裡用Significant form區分藝術與非藝術時,說道



There must be some one quality

without which a work of art cannot exist;

possessing which,

in the least degree,

no work is altogether worthless.



一定存在有一種特質,這個特質是一個藝術作品所不能或缺的,

有這個特質,即使只有一點點,作品仍有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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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樣子看待我的每一個作品、每一首舞,

每一個都是我,都是一個瞬間裡的我,在那個留駐的時空,

即使那時的我是殘破不堪入目的。

於是房間裡總是堆滿了素材,和過去的作品,每次看都會有新的靈感

Create is a way to express, to understand, to communicate.

It’s of equal value of my life.

I am really dying to find someone knows my work now.

I love it, though it's lonely.

只是已經很久都沒好好的畫一幅自由畫,軟身,更別談很久沒跳的現代舞,

好像是忘了呼吸一般,悶悶的......。